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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31日,同志大遊行邁入第十三年。當天,政大中文寫作中心舉辦第八年的文學創作營,以情色之名。當情色與同志大遊行交合在一起,成為一處闃黑、難解的謎。我總覺得不夠貼近他們,所以闃黑,所以還是一團謎,所以身分不明。那兩天在藝中的創意實驗室,聽祈立峰、凝視曾愷芯(完全字面上凝視)、迷袁瓊瓊、望周美玲、賞黃健和、讀李昂。
10月31日,同志大遊行邁入第十三年。當天,政大中文寫作中心舉辦第八年的文學創作營,以情色之名。當情色與同志大遊行交合在一起,成為一處闃黑、難解的謎。我總覺得不夠貼近他們,所以闃黑,所以還是一團謎,所以身分不明。那兩天在藝中的創意實驗室,聽祈立峰、凝視曾愷芯(完全字面上凝視)、迷袁瓊瓊、望周美玲、賞黃健和、讀李昂。
他們集情色之大成,不,用比較嚴謹的用詞來說,他們集性別之大成。
一位小隊內原先只是陪同學一起來參加的同屆隊員,或許她先天對文學無趣,後天對情色反感。她問了一個問題,這不是情色文學營嗎,為什麼會邀請曾愷芯來演講?當曾愷芯與情色並陳,情色被視作一只染缸,汙化所有在眾人眼中的「正面」之事。
情色必定與身體有關,無身體,無情色;無身體、無性別亦無身分。
「情色跟性別有一定的關聯啊。」當時沒想太多我直接這樣回答。
回到面對自我的方式,二分似乎成為一種必然的表現,從社會大眾看我的身體,從自我看自己的身體。身體不只是肉體,同時也挾帶著大量政治話語的中介之一。從二分性別、多元性別(看不見的同性戀、看不見的異性戀、可見的性器官、可見的陽剛與陰柔、跨性別的轉折),身體政治必然無法分開,更應該正視身體政治的重要;並且企圖讓在這座島國上不談政治之人,從身體裡洞察自我的立場與認同。
藝術無關乎政治。
所以請不要畫抽象畫
因為當交錯紛亂的線條色塊,表現了我們的愛恨見聞思維願景
這些總讓人想起政治
(〈藝術無關乎政治〉,陳令洋)
每當想起藝術與政治之間的關聯,連結延伸至畢業製作的題材之中,身體總是存在,但卻又虛無飄渺般地被忽視、被理所當然。我實在不太願意承認藝術家時常沉溺於自我表現的滿足與歡愉之中,又或者那只是單方面我對於藝術家的身分想像。然而,藝術總得與政治緊緊相扣,或許以一種實用主義式的觀看,這些創作不一定足以影響什麼,甚至被摒棄排外。我依舊覺得必須有光(外界的涉入),這作品不可只能有我,無社會群體,無思考我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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