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22日 星期日
11/16~11/22自恨創作筆記
我像是惡補似地看了〈精神症與人的成長〉,找重點和共鳴。但找到後來也再次覺得這些現象的分析與呈現,說不定會讓自己沉溺在痛裡,呈現自憐的狀態,看著書和對自己有沒有這樣的症狀與心態,也是一種徒勞。
聊天時,聊到不敢和朋友說自己的想法,談到,在哥哥面前才能總是放心自在。而自恨,好像成為我執行保護自己的機制之一。因為我總是害怕著別人,幫別人預設立場。我覺得講出自己的想法,提出心理面的需求是一種自私或是貪婪,會招惹攻擊,所以壓著,漸漸習慣了,也不覺得自己有甚麼需求,好像不講出來也沒關係。幫別人預設立場也是個問題,想像別人會怎麼反應,但別人不一定是這麼想,我就相信我的想像,做了錯誤的反應。有人建議我,不如去問問那些我假定會否定我行為的人,去確認。我說:如果別人怕尷尬而沒有說出真相呢? 他回我:能不能相信別人會說出心裡的話呢?這樣的假設不就是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只相信自己負面的假設?應該把自己的經驗和別人的反應分開看看!我想我會在生活中努力嘗試這塊。
〈黑羊效應〉
蠻感謝小麥給我看這本書的。裡面說,有時團體會因為集體壓力,而選出一隻黑羊,藉由攻擊黑羊,而達到壓力的釋放,和團體的穩定。這種攻擊是沒有原因的,應該說是不理性的,就算黑羊有甚麼缺點,也不值得被霸凌、被那樣對待。
我不記得那時候團體有甚麼壓力,但那毫無具體原因的討厭和至死方休,以及反抗或不反抗都可以使情況更加嚴重,是和記憶相符的。那些屠夫、躲著我的人,和怎樣問都問不出的答案,好像就是這樣了。就算不是我也當作是吧,沒必要再這樣過度在乎下去了。
在黑羊效應的敘述裡,我發現自己也當了很多次「閒雜人士」就是旁觀者,但對我來說,要很努力去回想才能想起這些事件,對黑羊來說就是深深地烙印了。我相信在屠夫集團記憶中,頂多就是講了我幾句,一定不知道,之後的我是怎麼被影響的。好險我只是受到精神上的暴力,而不是肢體上的威脅。去指責或是和以前的同學說抱歉似乎也不能改變甚麼。他們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回憶,但現在卡在我心裡的,認為我不好,認為真實的我不好的,是我自己。
關於創作
邊做創作,確實是邊釐清自恨的解方,好像是不活在自己的預設中,試著走出去、問別人、求證。稍早在煩惱的是,我在生活中遇到的自恨問題,和我所做的繪本主題並不完全相同,自恨已經是比較後面的副作用,不是事件的開頭。而我的作品若要說整個自恨的主題,還未將自恨了結,要如何寫故事的結局呢? 我想這是我故事沒好結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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