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短篇的速記 22 歲。
當時間無形,在社會裡年紀常被視作一種經驗值的累計,那麼生日本身的意義就變得不太大了。我大概只記得生日依舊是母難日,依舊是一個紀念自己終又活過一年的日子。六月初開設手寫粉絲專頁到現在,形似一人的工作室儼然成形,陸續開始接到了自己喜歡的合作案子。這件事大概怎麼作夢也不會想到創業的雛形,好像就在這時間當中不停演化,從卵逐漸孵化,未來會變成什麼模樣,說真的,對我而言依舊好好生活、寫字,看世界的轉型與權力支配鬥爭,若是那樣相同的力量在背後一起支撐,說起失望或是憂鬱,或許不在是首位。
創作日,買了幾捲滾筒式衛生紙,帶上吹風機與水。衛生紙和水成為你的、我的、他的身體體現,關於那些日常生活裡的必備用品,成為我們的第二層皮膚,無法欠缺的那些用物。水與吹風機的皺褶,在生活裡的磨損、傷害,或是特殊的標記。
我想起最近一部宣傳相當起勁的日本電影《真實魔鬼遊戲 2015》,透過極端血腥,或是在日常生活裡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件(但極度的想像是可能發生的),去描述理想生活裡的現實寫照。對應在每個人身上,都如此殘酷又寫實,只是現實事情發生的樣貌,通常都並非以影像的視角重製它們。人生殘酷,我們都知道,只是經歷之後,似乎無能為力的改變。這些疼痛,不管如此血腥,或是肉體恐怖的殘害,依舊比不上心理層面那道最難痊癒的傷,這大概是22歲第一日的感觸寫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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