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順築《家族盒子》
在陳順築的《家族盒子》裡提到他媽媽是個不多想的女人,話不多,每天在家,讓他一想起就感到安全的女人。在這彷彿看見我媽,將「不多想」用在與爸爸無力的爭吵,用在做日常制式的的家事工作上,因為大量反覆的操練,讓她養成習慣只要做就對了,吵只要忍一下,就會過了,過多的放縱與忍讓,在我眼裡那一點都不是安全感。或許身為男性,總渴望管得住妻子的嘴與足跡行走的範圍,但就如他在書裡自我的提問,「我對母親所在之處如此執著而迷戀,然而,我真的了解我的母親嗎?」,平常的安逸與熟稔,來自母親細心的照料,但脫下了母親的圍裙,就陌生了起來,她平常都愛吃些什麼,都愛收藏些什麼,你一無所知。
夢
我曾經做了一個白日夢,並發覺它一直存在我的潛意識......母親赤裸地躺在我面前,我則是微笑著讓她用雙手撐住我雪白的身軀,以最溫柔的力量試圖向下觸碰。幾分鐘後,她手軟了,為我下降了幾公分,嘴唇間的交纏拉出長長的唾液,沒什麼好羞恥的,因為我們都赤裸著。
你就坦承吧!為何要當一個受害者,卻又施加壓力於我身上,讓我不僅不能討厭你,還應該為自己曾經有過這種念頭而感到羞恥的活著。
家庭日記
- 「你怎麼有辦法吃到15個,我就想說你怎麼有那麼厲害!」,母親拿著我吃剩的八方雲集,碎唸著。當初她的一通電話,我竟脫口而出要點15個水餃,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想用食物拭去溢在嘴邊的苦澀,母親那酸酸的句子,卻只徒增我白費的力氣。靜靜的躺在盒中的水餃,擺著也好看,「別拿走啊!」一絲的呼喊被困在水餃皮內,無法出,母親只是直言的表示,既然做不到,又何必勉強呢?
- 「老爸一定會不同意!」母親百般的無奈,在我和她講完落落長的人生規劃後,總歸一句,如此殘忍的熟悉感又爬滿全身。不忍,她永遠聽命於父親的限制,不解,她為何無法吐露自己的話語,哪怕是要質疑我、規勸我,但她最後只不願地吐出一句,「他把我的三星平板藏起來了。」,言下之意是,她無法在做家務時看連戲劇了,失去娛樂的重心,彷彿是我的過錯。
攝影創作
<作品04>
<作品05>
<作品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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