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花與鐵絲】
本週進度為10%,整體進度為25%。冏
原本要拿來創作的時間,被挪來整體策展的規劃。丈量、挑布、詢價、訂貨、論述擬稿、流程規劃.....小小展覽細節還是很多。雖然事情多嘴上抱怨,但是還是乖乖的去做呵呵,也算是預習以後藝術行政的工作!
感覺下禮拜有一天在X書院熬夜趕作品了......
【策展紀錄】
木柵高工對面
上賀建材五金 2239 1208
- 角料 3*3.6*240cm
- 1+1+4+1=7支
永樂市場
傑威布行 02-2550-3220
- 150*90cm(碼)
- 鐵捲門 470*290 10碼
- 甲板 90+240+860=1200*260 24碼
- 玻璃牆 240*280 6.5碼
表演+作品/作品介紹=新型態導覽
創作日
【聲音採集】
12/07 Patient
12/08 紫竹調
12/10 夢中的婚禮
12/11 綠鋼琴
【本週書籤】
「我在唱歌,而不是我在表演唱歌」,唱歌如何傳神,技術高明與否似乎吹毛求疵,但更為重要的思索是:你是誰?用誰的聲音在歌唱?同樣的思考,也反映在青年優人共同參與創作的作品《花蕊渡河》中,「什麼心境,拉出來的胡琴就是什麼聲音」,陳紫綸說。無怪乎,心聲心聲,你是什麼鼓,就該能打出什麼鼓聲。
媒介之所以是「媒介」而不直接是其承載的「意義」本身,就在於通常我們在溝通之中認知或理解「意義」之時,我們「必須」遺忘並忽略對於「媒介」的追問,才能持續溝通下去。如果我們在〈Re: Second Body〉演出時只顧著不斷追問:這是什麼身體部位發出的聲音?這個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那麼我們必然馬上中斷對於表演的欣賞與「體驗」而轉入「思考」,如此一來,編舞者希望藉由打破「身體的聲音/聲音的身體」這組區分,並以「身體雙重性(first body/second body)」開展的問題意識以及藉此鋪陳的舞作結構就會崩解。
拉邦(Rudolf Laban)發明的「即興」表演方式,恰恰是為了回應「被思考的身體/媒介性的身體」這個身體雙重性的問題。對拉邦來說,身體的早就是「被編碼了的身體」,所以為了喚醒被內化於身體中的「無意識記憶」,即興強調「自動性」機制所帶來的「遺忘」,也就是必須先排除「思考」與「意識」想要完全掌控身體的慾望,打破常規的姿勢,才有可能讓本體性的回憶與非個人性(文化性的)回憶展現出來。即興與拉邦所發展出來之優動學(Eukinetics)的關係,正是建立在「無意識身體」背景下的解碼成效。 拉邦開啓的身體性的記憶解碼工程,在康寧漢(Merce Cunningham)手上又推進一步。從莎莉.班斯(Sally Banes)在《穿球鞋的舞蹈繆司:後—現代舞蹈(Terpsichore in Sneakers: Post-modern Dance)》的紀錄中,我們發現康寧漢早就注意到「舞蹈作為一種溝通(communication)」,在每個個體以其身體或動作來表達他想要表達的事物之前,就已經受到某些溝通符碼約束。簡言之,我們只能用彼此能理解的姿勢、姿態與動作方式來溝通。
在此狀況下,拉邦提出依賴直覺式的自動性技法來破除「無意識身體」的即興,在文化強而有力地形塑個體成長過程的狀況下幾乎很難真的突破文化為個體所設下的框架,所以康寧漢以偶然性的操作來編舞,透過擲骰子來決定舞作的動作序列,「舞蹈」正是這些偶然被選取出來的動作元素之間的過渡與集合,整體意義上的「動作感」。
「技術媒介與書寫不同,不使用日常語言符碼,而是運用遠比人類感知快速,且僅能以現代數學符碼制定的物理過程。」溝通不必再以「人類可理解的意義」為優先考量,而以數據(data)的傳遞。
我一直認為,要做一個藝術家,首先要做的事是把藝術的道理、藝術是怎麼回事搞清楚。具體說就是:身為一個藝術家,在這個世界上是幹什麼的,他與社會、文化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更具體地說就是:你與社會構成一種怎樣的交換關係。你要想成為一個以藝術為生的人,就必須搞清楚你可以交給社會什麼,社會才能回報予你。......我認為藝術最有價值的部分,是通過作品向社會提示了一種有價值的思維方式以及被連帶出來的新的藝術表達法。這種“新的方式”是人類需要的,所以才構成了可出售的價值,才能形成交換鏈。藝術新方式的被發現,源於有才能的藝術家對其所處時代的敏感,以及對當下文化及環境的高出常人的認識,從而對舊有藝術在方法論上的改造。所以說好的藝術家是思想型的人,又是善於將思想轉化為藝術語言的人。
你生活在哪,就面對哪的問題,有問題就有藝術。你的處境和你的問題其實就是你藝術創作的源泉。大部分來紐約發展的年輕藝術家都急於進入這個主流系統,但大部分人和你一樣,都需要花時間去做別的工作,以維持在紐約的生活開銷,這看上去是耽誤了你創作的時間,但其實不必過多地擔心這一點。一方面,你在藝術圈之外的領域所從事的工作和生活,只要你是一個真誠的藝術家,任何東西都將成為財富,早晚會被用到你的藝術創作中去。另一方面,今天的藝術家重要的不是一頭紮到這個系統中去,而是要找到一個與這個系統合適的位置與關係。你信上說:希望這個系統接納你,但你要知道接納你的理由是你必須為這個系統帶來一些新的、系統裡沒有的東西。而新的東西在這個系統本身是找不到的,必然是從其他領域或兩者之間的地帶才有可能獲得。今天的藝術變得表面豐富多彩,但在方法論上卻越走越窄。太多的藝術家都會做一種“標準的現代藝術”,真的不需要更多的這類藝術家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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