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個禮拜不停想起文玲說的話,關於創作還不夠帥,還需要時間讓養它,時間到了就會自然了。而什麼樣的創作表現才使以一個人的靈光表露無遺呢?這大概是身為創作者會問自己一輩子的問題吧,與創作共處,剛好這個禮拜第一次去聽蘇打綠的音樂會,第一次帶著電台新聞專題小朋友到台東進入海岸線的部落採訪,因此我把電台最後一學期的節目企劃書停擱下來,儘管死線已過,我也不管了。
週六下午,我重置身體之書,思索懸掛的方式能否與我所想像的那樣理想。重新噴墨,烏黑的手洗淨後便又恢復,身體與心靈卻不再。同時我也發覺我的腳掌拇指疑似長了小小的病毒疣,人類乳突病毒的一種,原本以為是繭。突然有一種內心畏懼的感覺,看著網路資訊密密麻麻的治療建議,好像很難癒合似的,生命有某處的交會之處後,你便很難擺脫它一樣。
創作的停損點大概便落在你知道病痛的產生,卻無力完全治癒的當下,那或許便是共處的形式之一。我看著那個疑似疣的物長在大拇指上,在還沒去看醫生之前,我真希望他可以因為為內心某處的難關被解決之後便也一塊治癒,像是某種立場埋在內心已久,終於有所機會找到出口那樣,你便也不再那麼困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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